,城头上彻底空出一大片空地,东禹将士后续也迅速跟上,面积不大的城墙上瞬间挤满了双方的将士。
短兵相接,鲜血溅射,诸将早已经是杀红了眼,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。
典韦也杀进了城墙上,一名守城将领看到典韦接连砍翻数名士卒,知道必须阻止他,方能止住敌军攻势,挥刀便砍向典韦,典韦用左手戟挡住这一击,右手挥舞着另一柄大戟照着敌将脑袋劈去。
那名将领吓出一身冷汗,慌忙俯下身子躲避,但大戟还是将其头上的铁盔扫落,发髻也被打散,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。
“陈校尉。吾来助你!”
另一名将领看到陈校尉落了下风,一手持盾,一手持短斧前来相助。
“贼人,看斧!”
短斧与大戟相交,火花四射,短斧校尉被典韦强大的力气震退数步。
二人都看出典韦的威胁,对视一眼,“一起上!”
“主公,许都尉与典都尉都已经攻上城头!”一名令兵来报!
“好!传令下去,预备队上,破城之日,就在今天!”
“是!”
“鲁将军,敌军已经攻上了城头,咱们现在怎么办!”
鲁将军甲胄上是鲜血,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,急忙问道“咱们可还有预备营?”
“只剩下车校尉统领的三千兵马!”
“那他人何在?”
“末将不知”
“该死!都到这个时候了,一点大局观念没有!”鲁将军暗骂一声,道“你持我军令,将那三千人给我调过来,告诉他们,如果城池被破,他们一个也跑不掉!”
“遵命!”
“砰!”
城门终于被撞破,彭越用大刀将上前封堵的几名士卒扫到一旁,高声吼道“众将士,建功立业、封荫萌子就在今日!随某杀!”
“杀!”
鲁将军颤抖着双手,看着已经冲杀进来的东禹军,满脸不敢相信,“我辽远城还有两万人马,怎么突然就败了呢?”
身子一软,差点栽倒在地,一旁的亲卫连忙护住鲁将军,赶忙道“将军,现如今事不可为,咱们先撤!”
“撤?还能往哪里撤?老夫有负主公恩德啊!”鲁将军心中凄苦,不由得痛哭起来。
亲卫劝道“将军,守城主将不是您,您何罪之有?卑职趁乱先护着您逃出城去,咱们在想其他”
“也只好如此了!”鲁将军抹泪道。
典韦强壮如磐石的臂膀将陈校尉夹在肋下,使劲一用力,便将陈校尉夹死,而那名短斧校尉早就被典韦削掉了脑袋。
那块盾牌则被劈成两段,随意扔在地上
“彭都尉,必须派兵先行控制住粮库、武库与衙门!”刘辟用块破布将大刀上的血渍擦干净,对身旁的彭越说道。
“理应如此,那某带人前往粮库!”彭越点点头道,翻身上马,领兵前往粮库。
刘辟则继续下令道“龚都,你带人封锁武库,其余人随我前去县衙!”
“遵命!”
“都尉,前面有一队骑兵!”
彭越望去,果然有一队骑兵早已经在前方列阵,蓄势待发!
n nu手准备!”彭越临危不乱,迅速指挥手下将士列阵。
彭越看着远处的骑兵军阵,冷笑一声“在如此狭小的街道冲锋,可是殊为不知啊!”
看着已经发动冲锋的骑兵,彭越暗自掐算距离,看到时机已到,高声大喊“ng nu手放箭!”
“咻咻咻!”
乱箭齐射,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瞬间被射下马去,但后面的骑兵依旧不管不顾发动着冲锋,显然心存死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