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便想着和他们打个招呼,不成想竟造成了那样的混乱,让全家人都跟着我丢脸,请祖母狠狠地责罚孙女吧!”
身后扑通扑通一阵响,十几个兄长都跟着跪下来,表示愿与妹妹一同受罚。
老夫人沉着脸,再看重锦屏县主也难免心里有气,斥责道:“你丢的可不止咱家的脸,你别忘了你还是未来的太子妃,你这脸怕是都丢到皇宫里去了,皇后娘娘若听闻你当街做出此等轻浮之举,对你会有什么看法,你想过吗?”
锦屏县主起初真没想到这一层,被老夫人一提醒,登时吓得脸色惨白,皇后娘娘本来就因为她和袖儿真真假假的身份对国公府颇为不满,会不会借此机会撤回她和太子的婚终?
若果真如此,没了太子妃身份的她,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国公府,恐怕前脚婚约一解除,后脚就会被驱逐出府。
不,不能这样,这尊荣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,我绝不能眼睁睁任它被毁于一旦。
“祖母!”她上前抱住老夫人的腿嚎啕大哭,哭得肝肠寸断,“祖母,我不是故意的,祖母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
老夫人长叹一声:“我也知你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祖母又不在现场,怎知姐姐不是故意的?”谢南嘉突然出声道,“当时我有劝过姐姐的,姐姐不但不听,还和我说起什么掷果盈车的典故,是我拼着冒犯姐姐,才把她拉回来,为此姐姐和彩蝶还十分刻薄地骂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锦屏县主顿时停止了哭嚎,和彩蝶惊慌对视。
()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