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也不知道谢南嘉就在后面。
这一幕着实太过尴尬,府里为了迎接太子做的所有努力全部毁于一旦,苏家全体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最后还是苏贤起身硬着头皮打圆场:“太子殿下,小女失礼,让你见笑了,实在惭愧。”
“无妨,县主年少,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,好奇心可以理解。”宋景行不辩喜怒地起身说道,“孤还没有拜见老国公和老夫人,烦请国公带路。”
方才闲聊时他还自称小婿,尊苏贤为岳父,顷刻间便改了称呼,可见还是有些介怀了。
苏家众人都在心里哀叹,默默地陪着他去见老国公和老夫人。
大家都心事重重的,谁也没注意到赵靖玉落在了后面。
锦屏县主一肚子的火,哭不敢哭骂不敢骂,强忍着等到众人都走完了,抓住彩蝶的衣领啪.啪给了她两记耳光,怒不可遏道:“贱婢,你害死我了!”
彩蝶自知闯了祸,吓得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连声求饶:“小姐,我错了,我不是故意的,求求你饶我这一回吧!”
“饶你,我若因此被太子厌弃,杀了你都算轻的!”锦屏县主咬牙道,愤怒使得她伪装出来的端庄优雅荡然无存,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。
谢南嘉冷眼旁观了一会儿,起身淡淡招呼流苏:“咱们走吧!”
“你不能走,都是你个贱婢害我的!”彩蝶一把抱住了流苏的脚。
“我害你什么了?”流苏一脚踢开了她,“明明是你怂恿锦屏县主去偷看太子,还趁我和二小姐不在,偷偷讲二小姐的坏话,你敢诬赖我,我现在就去告诉夫人,请夫人为我主持公道。”
彩蝶哑了声,锦屏县主也无话可说,眼睁睁看着主仆二人扬长而去。
出了主院,在门外不出意料地“偶遇”了赵靖玉,他靠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,正目光殷切地望向这边。
谢南嘉左右看了看,走上前去,正正经经给他见了礼,小声问道:“你怎么突然跑来了?”
赵靖玉也正经还礼,低笑道:“来给老丈人拜年呀!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谢南嘉瞪了他一眼。
赵靖玉听话地收起嘻笑:“我怕宋景行借机骚扰你,所以才厚着脸皮来盯着他,你母亲不欢迎我我知道,但我管不了这么多,赖也得赖到底,宋景行什么时候走,我就什么时候走,绝不能给他一丁点机会。”
“……”谢南嘉不禁笑起来,“怪不得我母亲说你是狗皮膏药。”
“什么,她居然这样说我?”赵靖玉登时不干了,“不行,我非得去问问她,她见过这么好看的狗皮膏药吗?”
“你够了!”谢南嘉无奈道,“我拜托你消停点吧,少给我惹麻烦。”
“那好吧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就放她一马。”赵靖玉道。
谢南嘉:“……”
真有脸说。
“你这玉佩挺好使,现在满城都知道咱俩是一对了。”赵靖玉又道,“接下来我是不是可以上门提亲了?”
“谁跟你一对了?”谢南嘉微红了脸,“你要不想被我母亲乱棍打出去,就只管来提。”
“什么意思,都这样了,她老人家还不松口呀,咱俩的事人家都知道了,不会再有人来给你提亲了,难不成她想让你当一辈子老姑娘?”赵靖玉问。
“对呀,母亲说了,她就是养我一辈子,也不能便宜了你。”谢南嘉笑道。
“怎么叫便宜了我,哎,我这么风.流倜傥惊才绝艳世间少有的美男子,她知道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嫁我吗?”赵靖玉捂着胸口,眉头紧皱,连声道,“哎呀呀,气死我了,气得我心口疼,啊,好疼,喘不上气了,你快给我揉揉……”
“噗!”谢南嘉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