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笑出声来,没好气地在他心口胡乱揉了两把,“你别急,锦屏县主上回在街上引发混乱的事宫里早已得知,再加上她今日的轻浮之举,太子回去肯定要和皇后娘娘说,皇后娘娘如果对锦屏不满,应该会重新提出让我进宫,我母亲不愿我进宫,只要皇后那边一有动静,她自己就会急着给我定亲的,到时候你在家安安生生地等媒人上门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赵靖玉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,“我在你家受了这么多窝囊气,那样的话,我是不是可以趁机拿拿架子给自己找回点场子?”
“……”谢南嘉怒道,“你真当我嫁不出去是吧,拿过了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赵靖玉嘿嘿笑起来:“你别恼呀,我就过过嘴瘾,你母亲要真同意了,我能一口气给她磕十八个响头。”
“好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到时候少磕一个我都不嫁!”谢南嘉道。
赵靖玉:“……哎呀,心口又疼了,再给我揉揉……”
“小姐,二公子,夫人来了!”角门处望风的流苏压着嗓子喊道。
赵靖玉吓一跳,心口也不疼了,四下瞅瞅没处可躲,情急之下腾身跃上了背后的大树。
可惜他忘了,冬天的树上没有树叶,而他那一身招摇的衣衫在高处被风一吹,仿佛战旗烈烈招展。
盛青云一走过来,就看到了躲在树上掩耳盗铃的傻小子,再看看树下还没来得跑开的谢南嘉,没好气道:“我就说那狗皮膏药怎么突然不见了,敢情是挂树上了。”
赵靖玉:“……”
丈母娘,你这样真的很不好你知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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