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其阿立刻摆摆手道:“我等正要散去,便得到了小单于的通令,说要前来巡营。于是半刻都不敢耽误,急忙命巡兵操练了起来。”
阿尔奇冷讽道:“您倒是积极,操练巡兵,都操练到我匈奴营防之中了。”
善其阿虎躯一震,目光下意识扫向周源末,心虚道:“不知...小单于究竟是何意?我等愚钝,还请小单于赐教!”
阿尔奇嗤笑一声,负手缓缓行至周源末身前,一把揪住他颈子后面的衣襟,将他提到了善其阿面前,单挑左眉冷哼道:“不知统领知不知道...这位周小军师,如何会逃离匈奴囚营,出现在你们鲜卑帐中?”
周源末下意识抬头,与善其阿对视。
见他满眼仓皇不堪,便知依靠此人是脱罪无望的。
善其阿结结巴巴说道:“此事...此事我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。或许是...囚营看管不利,才让此人逃了出来?”
他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周源末眉梢一抖,心中不由冷笑。
真是大难领头各自飞。只要能保住最后一丝利益,谁还会管盟友的死活。
这世上之人,皆是如此。
阿尔奇觉得善其阿的回答荒诞至极,冷嘲热讽道:“鲜卑统领这话...是将自己彻底摘干净,反讽我们看管不利么?”
善其阿面色一僵,抱拳作揖道:“我绝无此意!此事...此事,我等真的毫不知情...还请小单于明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