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去修兵甲吗?你会吗?”
这也是陈东的策略。他不能说任武讲的不对。人家讲的都对,可是再对,自己也不能输了这场辩论。现在抓住一点,陈东就准备猛打。
你说的大言灿灿,但是你会做盔甲啊还是会做刀剑?怕是连火柴都不会做吧。
“不说别的,我就问你,这个东西,你如何做的出来。”说着话,陈东拿起一盒火柴,抽出一根划着了,向任武面前一指“这火柴,你会做吗?”
任武一见火柴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这个东西,你可真是问对人了,这火柴就是我家出的,你问我会不会做!哼,明告诉你,老子真不会!
“陈少阳,你这可是问对人了。你知不知道,这火柴正是我家所出。在下当然不会做火柴,可是这种工匠杂役的事情,是我等太学生应该做的事吗?我等学子,当以天下为己任,岂能将此有用之身,浪费在这等俗事上。”
“……”陈东真没想到自己这一拳打出去,差点让自己脱臼。火柴原来是人家家里出的。这让陈东一时有点无以应对。
“我等学子,当深明‘体用’之分。何为体?何为用?火柴这种小道,就是‘用’。我等学子,当指导天下人如何用火,何时用,用在哪里,方为正理。至于做火柴,此之谓‘术’,而不是‘道’。”
这番理论,让东京国子监的学生听的有点发愣。
他们想驳斥,可是又抓不到任武话里的漏洞,可是不驳斥的话,一来丢了东京国子监的面子,二来,他们也不觉得任武说的是对的。
众人都齐齐的望向陈东。现在这个时候,陈大侠就是他们的主心骨,你得说话啊。
陈东也愣了片刻,直到火柴差点烧到手指,他才连忙一抖手,把火柴棍扔掉。
指尖的刺痛让陈东清醒过来。这时候不能怂,就是干。
他正要再次说话,这时候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同学,一进屋就大声喊道“不好了,出大事了,王黼被罢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