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见,我有些话,想要对你说,方便谈谈吗?”
慕家在北京不仅是官家北京,而且还有知名企业在手,沈娟也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,不过五年的时间,她就能够在秦小姐和简太太之间,自由转换,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,这样的心机和修为,无人能及。
换衣间里没有人,现在秦若书有两种选择,一是用简太太的身份拒绝她,毕竟今非昔比,二是,跟五年前一样,喝咖啡变成谈话,性质还是一样的。
可是沈娟既然能够进来找她,就说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。并非是秦若书懦弱愧疚,想要息事宁人。但自从慕辰西去世后,这五年来,沈娟对她的恐吓,威胁不绝。
她们两个之间,已经不再是慕辰西的问题,而是她和沈娟的恩怨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秦若书从衣橱下面的脚柜里拿出一双拖鞋,那双鞋,是简安之提前就准备好的,秦若书看着那双鞋笑了一下,穿上后,带沈娟去了另一间休息室。
“有什么话你说吧。”休息室里,秦若书开口。
沈娟走到落地窗前,突然笑了。此时的天空已经变成深邃的黑蓝色,华灯初上,通过这面窗可以俯瞰整个北京城的景色。
“这是北京最奢华的酒店,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让简家的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,”沈娟回头看着秦若书,上挑的眼尾,在灯光下,反射出一丝不削,并绕着秦若书走了一圈。
所有的恶毒,就像潘多拉的魔盒,顷刻之间,都被释放出来一般。沈娟突然间抓住秦若书的手腕,恶狠狠的盯着她:“你这个贱女人是狐狸精转世吗?一天不祸害男人,你一天就不能活!”
沈娟的言语激烈,但秦若书好像都已经习惯了,五年,多少个日日夜夜里,沈娟给她打电话就是用这样的口气,这样的话语咒骂她、作践她。
秦若书发现,听多了,也不过如此。
手腕被沈娟握着,秦若书烦了,开口:“放手!”
沈娟一怔,看了她一眼,冷笑:“哈哈,你果然是不一样了,背后有简安之撑腰就忘记你曾经是怎样的女人了?”
“我是怎样的女人,”秦若书冷绷着脸,转过头来看着沈娟,眉眼里是不屈不挠,不卑不亢:“五年前,我失去辰西,失去整个世界,受你的谩骂,可是,这不是我的错,更不是辰西的错,是你创造了这场悲剧,你才是罪魁祸首!”
“什么!”沈娟要紧了牙,没想到秦若书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,当面反抗她。
“放手!”秦若书甩开了沈娟的手,并把她推出了一段距离。
沈娟措手不及,瞪着秦若书,那句你竟敢还没有说出口,秦若书就已经先发制人,对她道:“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,为了一己私欲,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逼向了绝路,如果不是因为你设局,辰西根本不会被车撞,也不会死!”
秦若书咬重“根本”两个字,在最后那个“死”字上面咬紧了牙根,一下子将自己的眼泪都逼了出来。她警告这位嚣张跋扈的贵妇:“沈娟,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!”
“我不配做一个母亲!”沈娟气疯了,快步走过来,扬手就要扇秦若书耳光,不过被秦若书及时制止,握住了手腕。
“你放手!”沈娟的手扼在半空,她命令秦若书放手,秦若书偏又加重了几分力道。瞪着沈娟的眼眸一片猩红。一字一句说给沈娟听:“如果当年你不曾诬陷我,辰西也不会和你决裂,你可曾想过,你的自私竟害了你亲生儿子的性命,如今你老无所依,简直就是报应,守着你的那些钱和家世过一辈子吧,看看有没有人给你养老送终!”
秦若书说完,便放开了沈娟的手,这种人,她才不稀罕跟她有任何接触。
一场残破的爱,困扰了她五年,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。如今她方才幡然醒悟,她和慕辰西不过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