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,注定要在不公的世家面前,粉身碎骨。
秦若书转过身,手放在肚子上,深吸了一口气,向外走。从这一刻起,她从这个梦魇里走出来,不再亏欠任何人的。
至于,欠她的那些人,她也不愿做无异议的纠缠,一切到此为止。
可沈娟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,她恶毒的看着秦若书轻松离开的背影,不解气的跑过去,抓住她的手臂,把她转过来,扬起手……。
秦若书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落下来,心想自己逃不过去,闭上眼睛……
“住手!”一道冰冷的声音插进来,紧接着,秦若书的身前遮下一抹暗影。
“简安之。”
秦若书内心五味陈杂,她看着简安之扣住沈娟的手腕,连人带手,直接丢了出去。
简安之侧身,寒着一张脸,正好站在水晶吊灯下的他,下颚线条紧绷,握紧的拳头,手背上青筋腾腾跳,似是怒到了极点,简安之食指伸出,指向沈娟:“慕太太,你在我简家的地盘上,想要对我的妻子做什么!”
沈娟从未见过一个后辈发这么大的脾气,顿时也感到有几分害怕。不过,沈娟很快整理好自己,舒缓了气息。又是一副端庄状态开口:“简少不要误会,我跟您太太是旧相识,不过是酗酒而已。”
“叙旧?”简安之冷笑,反问沈娟:“是怎样的叙旧还要打我的太太?”
“简少误会了。”沈娟急忙解释,慕家虽说是官宦人家,毕竟官不惹官,简老爷子还在位置上,她还不能冲撞人家。
“没有误会。”这次是秦若书开的口,她走到简安之身边,简安之随即伸出手揽住她的腰。问她:“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,她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“她要打我。”秦若书才不示弱。
“呵呵。”沈娟笑了,尖锐的笑声传到简安之的耳里,当简安之看向她时,沈娟明显没有之前那般客气,反而有些想看简安之的笑话。
“简少知道,被你呵护在怀里的这个女人,她爱财,贪慕虚荣,曾经为了钱,跟我的儿子在一起,也是为了钱,将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害死了吗?”
沈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秦若书的手碰到简安之的腰,指尖温度透过衬衫,传到他的皮肤上,触及冰冷。
察觉到之后,简安之皱了眉,这些话无疑是在秦若书的伤口上撒盐。好毒的女人,竟然用自己儿子的死,来毁掉一个好端端的人。
简安之怒不可遏的眯了眯眼,如果不是顾及外面宾客,他或许已经拧断这个嚣张女人的脖子了。
白秋英在外面招呼客人,还不曾察觉,但后来,有人过来提醒她:“怎么不见你的儿子跟儿媳,今天他们可是主角呢,跑哪儿去了。”
这么一提醒,白秋英才注意到宴会场不见安之和若书的身影,便对那人说:“若书怀着身孕,安之怕是在后面照顾她呢。”
“哦。”女人点头,拉着白秋英的手恭贺道:“你真好,儿子结婚了,孙儿也有了,这马上就要享受天伦之乐了。对了,什么时候办婚礼啊?”
白秋英道:“这个最快也要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吧,毕竟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,我想让若书穿的漂漂亮亮的跟安之拍婚纱照。”
“你想的真周到。”说话的女人眼里透露着羡慕的笑:“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。”
白秋英:“一定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女人拿着酒杯去了别处。
剩下白秋英一人,她才把事情给重视起来,去试衣间找了圈,没见人,便走到会场寻找简偌蕴,问他:“你看到若书和安之了吗?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”
简偌蕴那时正和朋友交谈,听见后,问妻子:“试衣间里找过了吗?若书刚才想要回家来着。”
“找过了,没有人。”白秋英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