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不愿见到伯言再与我离心离德。伯言啊,你我相交数年,不管你做了什么事,我对你的看重之心,从始至终没有半分消减,相信伯言非是铁石心肠,应能感受到我的心意?”
陆逊闻言,沉默片刻,叹道:“大王看重之心,我岂不知?只是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我既不能完成旧主重托,又有何面目侍奉新主?至今以后,我只能一言不发,静观大王用兵。倘若大王因此降罪,我也绝无怨言。”
刘贤听陆逊如此说,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,道:“伯言真是好狠的心!罢了,我不逼你。”
当下刘贤转而看着地图比划了一下,对众将道:“吕蒙虽然善于用兵,但毕竟兵少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!顾得了牛渚,就顾不了建邺。如今建邺城中有孙权的妻儿,更有许多吴军将士的家眷。我们出兵攻打建邺,吕蒙就不得不领兵救援。否则一旦孙权以及其余吴军将士的家眷都被我军擒获了,吴军将士必定生乱,再无战心。”
众将闻言,眼前一亮,就听魏延道:“不错,我们大张旗鼓往攻建邺,却暗留精兵在半路设伏。等到吕蒙领兵回救之时,便突然杀出,一举将之围歼。若他不回援,我们就索性真的攻打建邺,擒了吴军将士家眷。总之无论如何,我们都不会落空。”
众将闻言,尽皆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