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宰相直属的南衙禁军,外人泼水不进。就是那北衙六卫,又有几卫听命于他,谁又弄得清楚呢?”
王准眉头跳了跳,看着路了了摇了摇头。
路了了瞠目结舌,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吃惊。
“我王准虽然虽然在卫尉寺担任从三品的少卿一职,一不欺男霸女,而未寻酒生事,你可知劳资这长安第一纨绔的名号是如何得来的么?”
路了了茫然的摇摇头。
“哈哈!”王准得意的笑了起来,“因为劳资经常欺负李岫那个软蛋啊!按理说,以我两家的关系,我与那李岫应该走得很近才对。可是那家伙也太让人生气了,劳资请他出来喝个花酒他都要回绝,还口口声声身为朝廷官员,应当持身以正,不应该出没那烟花之地。
他娘的!他家大人可是那连圣人陛下都要忍让三分的权相李林甫,他自己也是从二品的将作监。连一顿花酒都不敢去喝,让劳资们这些人情何以堪。
劳资心里不爽,见他一次就欺负一次,他偏偏都忍了下来。这日子一长,长安城再也没人敢招惹我了。”
一番话后,王准变得沉默起来。路了了与桃花也神色复杂,低头不语。
“劳资苦练一声骑射功夫,想象着有一天能为圣人陛下征战四方,杀敌立功光宗耀祖。这长安城第一纨绔的称号,谁他娘的稀罕。来,喝酒!”
王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书房里,王琉璃脸若寒霜,让两旁坐下的唐小七与青儿惴惴不安。不知出了什么事情,让这位正房夫人,将她们二人给召集过来。
“我怀疑,郎君在外面又有了新的女人。”;
王琉璃一句话,让唐小七与青儿吃惊的张大了嘴,完不敢相信。
“你说你唐小七,白生了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。一天除了想要生一个儿子,半分情趣都无。青儿你多大的人啦,还像一位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。这样下去,如何能留得住郎君的心!”
王琉璃寒着脸,毫不客气的指责起唐小七与青儿来。
“青儿身子有孕不说了,那你自己呢一天到晚忙碌生意账目,还主动把郎君往外赶。现在郎君在外面有了女人,倒说起我们的不是了。”
唐小七很不服气,反驳起来。
“好好!那就从我做起,都要对郎君顺从一些,免得他再被外面的狐狸精给迷花了眼。”
王琉璃自觉身为大妇,应当以身作则。
夜里,回到家的路了了,被精心打扮,万般柔顺的王琉璃给迷得晕头转向。自然又是一番郎情妾意。琴瑟和鸣。
路了了果然变得安分守己,不再怎么外出。几日后,一则消息传来,让他如同被雷击一般,呆立当场。
身兼十余职的御史大夫王,被圣人玄宗赐死自杀了。其弟王焊,被当廷杖死。其子王准与一众家眷,发配岭南。
看到赶来送行的路了了,王准神色有些微微感动。
好称交友满长安的自己,临别长安,总算还是有了一位前来相送之人。
喝完路了了递来的送行酒,王准将酒杯随手扔在了地上,痴痴的望着长安城的方向。
“前几天夜里,我无意中发现大人房中烛火通明,就走过去偷偷看了一眼。没想到,那奸贼杨国忠,正一脸不善的逼问我家大人。
“圣人陛下对你恩遇深隆,知道你不会谋反。这次谋反的主谋,恐怕是另有其人。”那杨国忠指了指宰相府的方向。
我家大人看着杨国忠冷冷一笑,根本懒得回答。
“令弟杨焊已经招认参与了这次谋反作乱,现在又已查明,你为了灭口,杀害了术士任海川与皇亲韦会。圣人陛下大为光火,你如果不指认主谋,恐怕是难以脱身。”杨国忠脸色凶狠,威胁着我家大人。
“呵呵!”我家大人冷笑一声,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