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守很厉害一个人,但这一次陈元康却觉得对方出手的招数有些老套了,都是被人家研究透了的东西。
跟着李迁仕混的其次,跟着萧勃和其他人混的损失最小。
一顿折腾下来,整个广州终于实现了刘益守所设想的“朝廷掌控贸易线路,土豪散居各地彼此防备”的局面。至于那些本地豪酋之间狗血的日常械斗,朝廷完全是放任自流不予制止,并暗中拉偏架,谁弱就帮谁!
他们不仅本人可以享受免予征戍的特权,而且亲属中也有一至三人可以得到同样待遇,此策味同嚼蜡,不提也罢,只怕也是被某些人嘲笑为我们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。”
于是有人乖乖挨打,有人忍不住造反,还有人来番禺城向王伟求饶。
从东晋到南梁,再从南唐到南宋,这些南方的势力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,天生带着“弱者”“短视”的气息。
正如《三国演义》里面那一口一个的“江东鼠辈”。
“这些江东鼠辈,真的指望不上,时间可未必在我们这边!长猷(陈元康表字)你实在是太乐观了。”
刘益守轻轻摇头,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