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说了。刘益守一直觉得,成功是没有捷径的。
刘益守微微点头,并没有否认阳休之的说法,但他也没有答应。
那是别人的事情。
或许,这封信本身,就值得任何一个男人炫耀一辈子吧。总之,信息量太大了,阳休之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下。
“那些事情……不必深究,你只说如今应该怎么办才好吧。”
阳休之继续蛊惑道:“主公要是怕对名声不利,可以做得隐秘一点,或者游玩的时候让娄昭君不慎落水,或者船沉了没把她救起来。主公何必在意那些小节呢?
刘益守作为一个志在天下的枭雄,他竟然可以抵制这样的诱惑,对于这件事,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拒绝的,娄昭是打心底里佩服!
“刘都督决定了么?到时候若是梁军过黄河,在下与都督可就是敌人了。”
任何能看到的“捷径”,都需要付出对应的代价。路越好走,代价就越大!
具体到背刺娄昭君这件事,那便是生于不义者,必将死于耻辱。
刘益守摊开双手对娄昭说道。
阳休之直言不讳的指出娄昭君提供的“蜜糖”里所藏着的“砒霜”。
阳休之满脸骇然的看着刘益守,一向喜欢阿谀拍马的他,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才好。其中槽点之多,他连拍马都不知道要怎么切入了。
刘益守脑中突发奇想,看向源士康,随即又把目光移开,喃喃自语道:“老源也成亲了,不合适啊,换谁比较好呢?”
“刘都督请讲。”
“娄昭带来的那女孩,回去了么?”
“主公,在下亦是河北人士,自然也是知道娄氏在北地势力甚大,盘根错节很是不好对付。
要是接纳娄昭君,刘益守就必须要硬着头皮回答一个很关键的问题:谁是我的手下,谁是我的朋友,谁又是我的敌人!
恐怕他会得出跟阳休之一样的答案。
刘益守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,而是太有道理,以至于将娄昭的心都给刺伤了。
娄昭君现在要是开个口说想要再嫁,北方多的是大佬愿意接盘!特别是对于刘益守来说,他离一统天下已经很近了,这种情况不比其他人,谁站在他这个位置,都会迫切到要发疯的。
刘益守心中一阵感慨,哪怕是阳休之这样的马屁皇帝,其见识也不是此时的江东鼠辈可以比拟的。
“你知道人生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那女孩似乎脸型没长开,远不如她姐姐高伶那般艳丽多姿,怎么看怎么是个孩子。
“请便,这个没什么好谈的。不过,若是娄娘子想换回高欢,这个倒是可以谈。你回去将话带到便好,我就不留娄将军吃饭了。”
刘益守走到门口,询问正在值守的源士康道。
用人中龙凤四个字来形容,丝毫不夸张。
倒是阳休之提供的方案,很有操作性。骗婚娄昭君,染指河北,待全面掌控河北后,再过河拆桥,最后背刺一刀!
“所以刘都督想说什么呢?”
“吃东西啊……”
双方可以说是各取所需。
所以说,如果你在成熟稳重后,上天还能给你一次认真做选择的机会,那么伱一定要好好珍惜这种机会。”
他甚至一点都不避讳的跟高伶坦白了这一点。
“主公有事请尽管吩咐!在下必定赴汤蹈火!”
“喏。”
刘益守顿时来了兴趣,他知道阳休之后面肯定还有馊主意。
“人生的可悲在于,我们常常都要在很年轻,而且完全不知道后果,还经常冲动行事的年纪,去决定那些足以影响我们一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