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下高勇的身体当即矮了下去。羌人死士毫不停留的继续冲击,他几乎是踩着高勇的身体迎向了晋军的第二列士卒。
他狞笑着挥盾猛击,“砰!”,两盾交击后相互抗拒顶在一起,羌人死士迅速全身逼近,同时逼近的还有他的战斧。
羌人逼近的太快太急,第二列的士卒并没有来得及拔剑,手中持的还是拒阵用的长矛,他只得用矛柄扫荡。
战斧狠狠的一斩就嵌入木制的矛杆近半,那羌人死士立刻拔斧再砍,猛烈的砍杀让木质矛杆上又多一道深痕。
羌人嗜血而狂躁的目光里露出兴奋,他知道怎么办,只要够快够狠,一斧又一斧砍下去,眼前的晋人必死无疑。
带着木屑的手斧第三次砍下,羌人战士已经看见了敌人脸上的惊恐,他来不及格挡了!我要砍死他!
那官军士卒的确是惊恐的,他也怕死,他的矛又长又沉,反应终究是比羌人的斧子慢了。
他睁大眼睛看着劈过来的斧子,然后他看到那羌人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滞,那劈落的斧子一下子就慢了下来。
羌人的背已经被宫胜一剑斩开,像是被切割的牲口一样,大片的血喷洒。他有心回身去报复,但贯穿身体的剧痛马上终结了他的一切努力。
。。
宫胜一剑斩下,又是一剑直刺入那羌人死士的右胁,没有甲的轻兵是抵挡不了任何兵器的,剑锋毫无阻力的刺入肉体。
宫胜拔剑,一股血喷射出来,羌人感到一瞬间他全部的力量也随着血一同流走,然后他魁梧的身体随之扑倒在地上,他用性命所凿开的小缺口只维持了短短的一两个呼吸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