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房内,然后在桌子旁坐下,拿起水壶到了杯水喝下。
张之极还在内室的床上睡着,听到外室的声音很是不满的道“天还没黑呢,起这么早做什么?昨日赶了一天的路今日我要好好休息一日再说,再像昨日那般赶路我可是挨不住了,你若是来逼我赶路的话还是算了,趁着现在离京城不远,我还是宁愿回京城过几天舒心的日子。”
朱由检朝着里面说道“今日也不用急着赶路了,一日行了近两百里已经算快了,只是这日头都快晒屁股了你还睡着,岂不是辜负了这保定城的风和日丽?赶紧起来梳洗一番,用过朝食我们出去转转,这保定城的历史文化底蕴还是很深厚的,景致也很是不错,浪费在床上实在可惜。”
张之极嘻嘻索索的穿衣起床,嘴里还不停的嘟囔道“不去了不去了,昨日快被那马车颠散架了,大晚上又遇到个你那奇葩兄弟,实在没有兴致,吃了饭我还要再回来补上一觉,你们且去看过,回来给我讲讲就好了。”
朱由检不满的道“你们出来不就是游山玩水散散心的,又不是和我去苏州处理事务的,这一路的沿途风土人情你便都准备从我嘴里听听吗?那你不如去买本地方府志回京城看看算了,也省的一路奔波折腾。”
骆思恭和张之极二人梳洗收拾过后也没了困意,听着朱由检在那里唠叨,张之极忍不住的抱怨道“好了好了,服了你了,比我爹还能唠叨,我们跟你去就是。”
三人出了房间下了楼,锦绣、高寒和胡宝三人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,饭食也早就为几人准备好了,几人用过早饭便出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