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态的男子语气平和的开口。
一番交谈后,陆芸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。
她娘亲名叫韩莹,家也在江夏。不过韩莹的父亲、她的外祖父韩祝却是长沙人。而这位自称来自长沙的韩锦告知她,他的父亲韩言是她亲姥爷的堂弟。
可是,这位与江夏韩氏亦早已不来往的韩锦,却到了她的家?真的很奇怪!
而韩锦要赠送给她家一笔珍贵的礼物,更令陆芸警惕。最后,久在病中的陆献也拖着病体和韩锦相见。一阵相谈后,陆献发觉韩锦似乎真的是来资助他们这家窘迫的亲戚。人家绝无歹意。
锦上添花虽然好,雪中送炭更可贵。
陆氏父女很是感激。
直到最后临别时,韩锦竟然突然的提了一句“听说陆小姐回江夏途中,曾路过南阳望远亭?”
陆芸陡然一惊。
韩锦笑了笑,同陆献道别后离去。
陆芸想了又想,最后还是把发生在南阳望远亭的事直言相告“如果父亲实在不愿,待事态好转,这婚约说去取消便可取消了!”
陆献果然发怒“婚姻大事,岂能如此儿戏!”
陆献既愤怒女儿的自作主张,又哀叹她的用心良苦。
然后,百般滋味在心头的陆献便一直不再理会她。
陆芸望着窗,默默想着心事。
郑胜和他身后的郑氏这是什么意思啊?为什么会让韩氏参与进来?
……
“也就是说,我姑姑郑罗嫁给了长沙韩氏长房的韩束。而韩氏三房的韩祝在江夏落了户,他家的女儿嫁给了江夏陆氏的人家,生的女儿叫陆芸?”
郑胜琢磨了一会儿,才把这其中的关系稍稍理清,突然意识到其中存在的问题“那丫头是我小字辈的啊!”
郑汶喝了口茶,慢文斯理的解释“你生年小,你同辈人的孩子都和你差不多一般大了。你若要娶妻,自然多是比你小一辈的姑娘。不过,江夏陆氏与我们也不算是亲戚,这中间已经隔了太多。所以,克吴大可不必忧虑这个。那陆小姐明明正值年华豆蔻,是与你同辈嘛!”
郑胜瞪了他一眼“我只是请你派人去江夏照看一下她家。你为什么要自己过去?而且还偷偷摸摸的请外人间接接触?”
“你对我说了这件事,我可是马上回南阳告诉了老爷子,是他把我赶去了江夏,要见一见对方。可我在路上想了想,觉得还是小心行事为好。所以,我找了韩家人帮忙——韩锦是我们荆南的商业伙伴,也是亲戚。当然找他最合适。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,我们发现陆氏果然处在了极艰难的困境里。”